没说话。
温静就明白了,估计是床上运动之后互诉衷肠。
“听你这么说,我觉得她更励志了。”温静嘀咕着,“哥,我觉得你也应该时不时放松一下”
温言抿唇,好看的脸上覆了阴霾,不赞同地看着她。
温静做做样子地举起双手:“不说了不说了。”
深夜,马金花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舒展一下身体,准备休息。
敲门声又响起。
马金花有点烦,她揉揉脸,挤出一个微笑,决定把来人打发走。
门打开,月光映出温言瘦削笔挺的身姿。
马金花微怔,随即又是欢喜,说:“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温言没动,月光从他身后照过来,让人看不清表情。
马金花隐隐觉得不对劲,忐忑地问:“你找我,有事”
“以后离我妹远一些。再让我知道你跟她说话,我不介意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马金花嘴唇抖了抖,半晌说:“知道了。”
虽然钟队要求不许内斗,但马金花心里明白的很,她的命连温言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第二天一早,温静跑步时,远远地看见马金花和马飞站在一起,正说着什么。
她跑过去,笑着打招呼。
马金花看到她,立刻敛容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温静莫名其妙地瞅着她的背影,想了几秒,想不出原因,转回头来,发现马飞还站在旁边。
马飞和温言不是一个小队的,自温静搬入大院开始,这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