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又慢慢从她胸口半撑起,露出一张花猫似的,泪痕斑驳的脸。

燕衔春和他对视,看着他眼底的惊惶难堪,叹了口气,到底没有推开他。

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林淮叙也不知哪儿来的眼泪,他闷的脸有些红,湿漉漉的水光在烛火下微闪,红着眼尾贴着她在抖。

他大概是很入戏的,连江明疏也不由的被他带动,仿佛真的有那么一会儿,变成了剧本里强撑又无奈的燕衔春。

江明疏再美的梦也就这样了…

她僵的其实有些厉害,所幸烛火不比真正的灯光,外面瞧不太出来。

摄像头摇摆靠近,燕衔春面上是惯常的冷淡,掺着一点不健康的苍白,因为今晚他在,衣裳一件未解。

她习惯的强势甚至让她的虚弱都变得不那么明显。

雨一直下到深夜不停,燕衔春后面闭着眼假寐,在轰隆隆的雷声,和重重击打在窗棂瓦片上的暴雨里,季安又小心钻出来一点,撑起身子,被子还顶在头上。

他想起面前人待他的好,那些一点一滴把他养大的温情,又记起前两天来府上拜访的高门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