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因为周声的话,她就突然真的相信储钦白不会有事。 而且她并没有因为周声的冷静,而觉得他是不在乎,恰恰相反,她从中听出了一种极度冷静背后压抑的某种汹涌,不动声色,大约是周声独有的面对意外的方式。 车窗外,蹁跹而过的田野山丘,有种冬日的颓败。 车厢里零零散散的人,没有发出声音,只有铁轨轰隆隐秘的声响。 范璇一度觉得,那个再次转头看向窗外,双手放在身前的周声,将与此情此景融为一体,成为一幅更久不变的图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