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快要下车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明显不如上车之前了,带着干涩和哑。
储钦白问清他下午吃的是什么药之后,手指敲着膝盖,让司机绕路去买了几种另外的药。这个时候,他们依然像有分寸的朋友关系。
或者在朋友的界线上,多一点关心。
回到酒店已经快要十一点了。
他和储钦白的房间不在一层楼,两人没有商量,分别回到自己房间。
周声打开门,看着黑黢黢的房间,在门口站了几秒钟。
然后如常按亮了灯,走进去,脱下外套丢在沙发上。又去浴室放了满满一缸热水,温度调高了些,然后脱光自己泡进去。
直到泡得头昏脑涨,才擦干起身,套上睡衣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