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方便翻阅的线装书),又请张棹歌校对过,没有错别字才小心翼翼地?收进?行囊中。
崔八郎辞别后没多久,仓曹参军及小吏的身影就出现?了。
他们来势汹汹,经过张棹歌训练的奴婢部曲迅速戒备起来:“什么人?”
“接到举报,说你们这儿?私自酿酒,特来搜查!”仓曹参军想要?硬闯是不成的了,只能厉声呵斥。
张棹歌与崔筠听见动静,心下一沉。
崔筠说:“我去拖延时间,大郎尽快将那些酒转移。”
张棹歌哂笑:“不必慌,我早有预料,已将酿酒的酒具及酒水都转移存放在昭平别业以?外的地?方了,他们就算掘地?三?尺也找不出来。”
崔筠将信将疑,因?为这些日子她似乎没听到张棹歌搬酒的动静,不过张棹歌这么自信,想来是真的已经处理妥当了。
二人走出,崔筠向那仓曹参军行了一礼:“妾博陵崔氏,行七,不知?判司如?何称呼?”
仓曹参军说:“某河南褚氏,褚瀛。”
河南褚氏也是魏晋时期的士族之一,不过如?今已经没落,大唐立国以?来名气比较大的子弟唯有褚遂良及其?父。随着褚遂良反对册立武则天为后而遭贬,其?子也遭到流放,褚氏的荣光便彻底湮灭于尘世中了。
崔筠不卑不亢:“原来是褚判司,不知?是何人造谣,说我这儿?在私自酿酒?”
“这个可不能泄密……你不必拖延时间。”褚瀛说着想要?硬闯。
崔筠说:“我并非是在拖延时间,只是举报之人总得有证据,若没有证据,判司闯入我这别业四处搜查,只怕不妥吧。”
褚瀛看着大胆拦下他的崔家部曲,心里烦躁得很。
能养得起这么多部曲的,又岂是普通富户?真是被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