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筠轻喘着问:“如?今呢?”

“更精神了。”张棹歌掖了掖被子,将她们二?人裹成半个蚕蛹。

崔筠无语,嗔道:“那你今夜别睡了。”

“好主意,你也陪我如?何?”

崔筠一阵心悸过后?,脸颊和耳朵滚烫起?来:“不要。”

张棹歌轻声笑说:“那你睡。”

崔筠趴她身上:“就这样睡?不怕把你压、压扁?”

本?想说压死?,但是死?字不吉利,便改了口。

“我穿裹胸这么久也没扁,怎么会被你压一压就扁了呢?扁了你揉一揉就好了。”

崔筠的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她骂道:“你脸皮恁厚,谁说是把这里压扁了?我说的是你这个人!”

“我还以为你嫌我这儿小。”张棹歌摆出一副受伤的模样。

崔筠忙说:“你那儿一点都不小,比我的还”

她猛地一顿,明白自己?是着了张棹歌的道,险些说出一些羞耻的话来。

“比你的还什么?”张棹歌追问。

崔筠恼羞成怒,啃着她的唇,不让她说这么多没有?营养的话。

殊不知她的吻才是最?动情的情话。

顷刻后?,她方知自己?又落入了张棹歌设下的圈套里。

翌日清晨,朝烟打着哈欠来伺候崔筠的起?居,还没敲门,张棹歌便走了出来,说:“天冷了,多备些热水给七娘洗漱。”

“喏。”

张棹歌又说:“七娘还在歇息,你先去备热水,备好了再过来。”

朝烟瞬间?就明白了什么,一边离去一边偷偷嘀咕:“娘子事务繁忙,阿郎不仅不帮忙,还把娘子折腾得起?不来,这不是帮倒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