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倒是先胡乱吃醋了。她跟阿姊是亲人,是姐妹,阿姊还能取代这人的地位不成?

不知想到了什么,崔筠的笑容微敛,拿过另一张纸,再度提笔。

……

张棹歌一个人消化完那满满一大缸的醋,溜达回来时,桌面上已经摆了一封密封好的信函。

崔筠趴在窗台上,欣赏着墙角花圃处种?着的迎着秋日盛放的秋菊。

“这是写了什么不能让我看的情话吗?”张棹歌瞥了那信函一眼,径直走向崔筠。

崔筠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她,被她温柔又透着一丝霸道地搂进怀中?。

崔筠说:“棹歌想看可以?拆。”

张棹歌撇撇嘴,私拆人家信函这种?事,她干不出来。

她堵着崔筠的嘴,鼻息纠缠了一个来回,才?餍足地舔了舔嘴唇:“罢了,左右你是我的了,不怕旁人抢走。”

崔筠见不得她这自大的模样,哼了哼,说:“话说得这么满?我们可是能和?离的。”

张棹歌眯了眯眼,眼神颇为危险:“你若与我和?离……”

崔筠的心微微一提,不由得紧张起来:“你会怎样?”

“我会远走他乡,离你远远的,然后努力忘了你,嘶”张棹歌话没说完,肩颈的痛令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在她肩颈留下一道咬痕的崔筠恶狠狠地说:“我不准。”

“只许州官放火吗?”

“这是何意?”崔筠好奇。

张棹歌:“……”

以?崔筠的才?识是毋庸置疑了,只能说明这个典故还未出现。乞峨裙?凄依???貳?⑥1

于是张棹歌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典故告诉了崔筠。

“倒是有趣。”崔筠抬手揉她留下的牙印,体?贴地问:“是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