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的证据不足,难以定徐雨禾的罪。

“还有你弟弟,怎么进了手术室?也是你打的?”严铮看了看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灯,又问。

严漠九嘴里含着烟,依旧不出声。

严少翔长这么大,严铮没少打过,有时候气狠了会拿皮带抽,徐雨禾在一旁掉泪都不敢求情。

但这会儿严漠九无视严铮,把严铮当空气的大不敬模样,严铮却只是看着他沉默,连一句重话都没说,目睹这一切的徐雨禾心里像是插着刀子,还是不停绞来绞去的刀子。

走廊上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从打开的门内走出来,打破诡异的沉默,“谁是伤者家属?”

“我是。”徐雨禾急忙上前,却站在了严铮身边两步处。

医生这时候才注意到一身正装的严铮,视线顿时变得敬畏起来,“伤者是被铁器扎破了头,幸好伤口不深,缝了五针,需要住院观察一周,防止伤口感染。”

“好。”徐雨禾点头,泪眼婆娑地朝严铮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