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晚眼里就是别的男人。
秦景曜淡然一笑,眼底却阴恻恻的,“你这个女朋友当得真好,还怕男朋友吃醋生气。”
慕晚答应下了一声,木头似的,“嗯。”
秦景曜一口气灌下酒,作势要慕晚跟上,“跟我走,不是要还胸针吗,送你回学校你把胸针还给我。”
“我跟尔雅说一声。”
钟尔雅此时正在牌桌上称雄称霸,她今天财气超级旺,赢的数目足够支撑她再玩个十几把。
“你要回去了,谁送你啊?”
他们这一群朋友,熬夜到凌晨几点是常有的事。
这家酒吧也是他们其中一个朋友的产业,二十四小时营业,打上瘾了就随便玩,也没有后顾之忧。
听到是秦景曜送慕晚,钟尔雅放了心,他们家四哥是男人堆最不喜沾女色的那个。
别的二代子弟包养嫖妓,秦景曜连女人的手指头都不愿意碰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