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也太熟了点,秦景曜摸出自己的打火机,“你这口气怎么跟要点烟似的。”
打火机擦出了火,慕晚手上的仙女棒逐渐地迸溅出火花,“天地可鉴,我又不?是你。”
她父母都是规规矩矩的人,慕晚哪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夜风寒凉,烟花闪着温暖的光,仿佛流动的碎金。
耳边吹着热气?,慕晚听到男人轻飘飘的笑声,肆意又散漫,“我也没抽,不?信你闻闻。”
变态才会凑上?去闻吧,慕晚手上?的仙女棒很快灭了,像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再点一个。”
也就她敢使唤秦家老四了,这两?个人上?辈子不?知道是谁欠谁的,秦景曜不?厌其烦地又点上?了,“你真是我的冤家。”
慕晚一双眼里?都是明灭的火光,她温声抱怨:“是它?灭得太快了。”
秦景曜抱着双臂,问她:“想不?想看?烟花?”
慕晚手里?的仙女棒在空中画出弧线,“现在小区里?面都不?让放烟花了,大年夜进局子又没人捞我。”
秦景曜摸了摸女孩披散的长发,好笑道:“有我在,谁敢让你进局子。”
目无法纪,慕晚默默地骂了一句,这人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她没有搭理秦景曜。
秦景曜把女孩手里?燃尽的仙女棒扔进垃圾桶,“走了,真带你去。”
慕晚不?肯动,秦景曜瞧着她那一股倔劲,补充说:“合法的。”
于是乎,除夕夜,这两?个人就开车上?路了。
到了山脚下,慕晚看?到了那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山。
其实也不?算山,就是一般的风景区,海拔也没多高。
“我们要爬上?去吗?”慕晚小学春游就是爬本地这座山,初中高中亦是如此,已?经没有了新鲜感。
秦景曜给慕晚戴上?了帽子,“怪冷的,我们去坐缆车。”
“寺庙都不?开门,哪来的缆车?”
慕晚说着,他们就已?经来到了坐缆车的地方,原来还真有一个人等着他们坐缆车。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使人工作。
坐到了山顶,远处的万家灯火变得渺小,尽收眼底。
寺庙冷冷清清,大年初一才有来上?香的人,十二?点之前?估计也就他们两?个会跑到这里?来。
慕晚觉得自己傻不?拉几的,她吸了吸鼻子,接着就被人揽到了怀里?。
烟花从山下的湖边窜到半空中,盛大而又绚烂的烟花就绽放在眼前?,连抬头都不?用。
这个视角的烟花,仿佛就踩在脚底,簇簇地开,开得湖水也潋滟。
以后的每一年秦景曜都想和慕晚过,他们再也不?能分开了。
慕晚隐约觉出秦景曜并非是一时?兴起,上?山碰到烟花秀大概也不?是巧合,“你安排的吗?”
秦景曜变相?地承认了,“喜欢吗?”
一场大型烟花秀的成本可不?便宜,慕晚不?成想自己的一句喜欢居然值这么多的钱。
慕晚极为捧场,眼睛亮亮的,“喜欢。”
只要她喜欢什么都值得,秦景曜什么都不?缺,他最缺的是慕晚的喜欢。
男人的侧脸被映照得无比明晰,在这张有棱有角的脸上?,眉角却蜿蜒着一道淡淡的疤痕。
慕晚知道,流血受伤的时?候会很痛,皮肉用针缝合的拉扯感她仍然记忆犹新,更不?用说是在这种敏感的部位了。
身上?可以有瑕疵,但脸上?不?能有。
慕晚的视线上?扬,秦景曜适当地低了下头,“疼坏了。”
皮肉之苦难抵失去她的痛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