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局的朋友担心不已,害怕出了人命,着急地追问:“要不然我还是?叫个救护车吧。”
春鈤
慕晚砸了一个装酒的杯子,按秦景曜睚眦必报性子,往人头上砸一瓶酒都是?轻的。
“不用。”虽然披了一件外套,许宏扬扫了几眼,慕晚分明一点伤口都没有。
那?两个人,秦景曜出事,慕晚都不可能出事。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
人群里有问的,有幸灾乐祸看戏的,更有冷眼旁观的。
许宏扬只能这么概括,“他们好像打了一架。”
慕晚和秦景曜的衣服都脏了,凌乱得确实像刚打过一架。
“四哥把那?姑娘打了。”坐牌桌的一个女孩唏嘘不已,看吧,这就?是?男人,你永远比不上他在人前的面子。
“慕晚打了秦四。”许宏扬做了个卡脖子的动作,秦四的脖子都是?手印,他瞎了眼才看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靠!”
房间里蹦出了几句骂声,他们就?没见过命那?么硬的姐妹儿。
做人老婆都没这么干的,何况是?一个以后还不一定有准头的女朋友。
这哪里是?小情人,倒像是?上辈子秦四欠的冤债,他跟下降头似的宠着个女人。
那?边,秦景曜带着自己那?个冤家回了和苑。
慕晚被?秦景曜连灌了两杯酒,进了房间都摸不清方?向,仰躺在床上。
头顶的强光刺眼,她?晕得一动都不想动。
脚底的触感温凉,两只沉甸甸的鞋子被?人解开了带子,慕晚想上床睡觉,随即就?把鞋子给踢掉了。
“你做什么?”
面前的男人脱了被?红酒泼到?的衬衫,他接着抽出皮带,裤腰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际。
“做你。”
慕晚反应了一会儿,她?没忘记骂秦景曜是?混蛋,从床上窜起来就?要逃走。
“不是?要跟我算账,你敢走一个试试。”
慕晚拧开房间门,客厅里黑漆漆,身后的灯光照亮了长方?形的一块地面。
一个人影闪了过来,和她?自己的影子重合在了一起。
瞳孔骤然紧缩,慕晚的脚踏出去,她?的腰被?秦景曜从后面抱住。
“有没有人,救命。”
这套房子没有别人,房间里面只有秦景曜。
“放开我,你放开我。”
门仍然是?开着的状态,有一道光明和黑暗的交际线,就?像是?在梦里,慕晚怎么也奔跑不出去。
挣扎间,慕晚又要逃脱,秦景曜拽住她?纤细的脚踝。
慕晚被?绊倒在地毯上,手掌摩擦着柔软的毛,她?被?男人拖着,好像在拖回一只捕获的猎物。
秦景曜压着女孩的后背,手伸进裙摆里,撕开了碍事的衣服。
慕晚的后背裂开一条大?缝,窗外下起了雨,清寂的雨晃动着绿翳翳树,盛夏的繁盛早就?一去不复返。
后背落着稀疏的吻,她?的双腿被?人分开。
慕晚闭着嘴,一句话也没有说,语言如此苍白?无力,她?在一遍遍的失败里学?会了沉默。
一颗明亮的星星都没有,只有持续不断的雨水,和令人厌恶的冷。
秦景曜扭过慕晚的脸,她?含着满眼的泪珠,悲惨又绝望。
现在的死亡好过活着,慕晚死了一般行尸走肉,但她?保存着痛的知觉,却没有欢愉的快乐。
“我难道就?那?么比不上他吗。”
秦景曜咬住女孩后颈的皮肉,他的指尖滑入慕晚的唇瓣,在里面搅动,“你总是?哭,哭得我一次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