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往下摘,从鼻腔里哼了声,“小孩子,我记得某人十八岁成年了。”
“澈哥!你终于记得我成年了!”
蔺澄激动的抬起头,差点没被摘到一半的领带勒死,两人傻眼的对望着,蔺澄脸颊的肉团团都被勒的一面分成了两半。
“澈哥,这就是正确的解领带方式吗?”蔺澄艰难的说道。
殷澈脸一红,再一次把他脑袋压下去,“让你弄成那个样子,人能解的开。”
经这个小插曲一闹,殷澈刚进来时的那点不自在也散了,脱了西服外套和鞋子,贴床边躺了下去,尽可能给蔺澄留大一点地方。
“澈哥,你穿着衣服睡,该压出褶了。”
蔺澄走了过去,迅速的把衬衫也脱了。
殷澈看了他一眼,侧过身背对着他,“脱、穿衣服会占用休息时间,不许再说话了,不然把你赶出去。”
蔺澄瞧着背对着自己的澈哥,因为很瘦,但是骨架又在,所以腰部那里会塌出明显的曲线,手臂搭在上面非常舒服。
他没在说话,上了床,虽然他是老老实实的躺着的,可床真的躺不下他们俩个。
他要是平躺的话,小半截身子都得在床外面。
于是,他也侧过身,像是个大尾巴一样贴在殷澈的身后。
可以和澈哥一起睡,心里得到满足的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