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到底在干什么,现在又是种什么心情。
只是心脏很疼,不止心脏,五脏六腑都很疼,不是那种剧烈的疼,是用细细的针在扎,是架在火上一点点的烤,是冻得厉害后回到温暖的室内,那种煎熬。
平直的肩膀微微垂了下去,单薄的身躯愈发显得脆弱,“知秋......”
“澈哥!”
一声惊讶的喊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猛地抬起头,就连刚刚弯下去的背脊都重新挺直了。
他的小朋友回来了!
正向他走来!
正向他跑来!
殷澈垂在两边的手紧握成拳,整个人抑制不住的微颤着。
蔺澄跑到殷澈身前,一脸担心的看着他,“我就觉得好像有人叫我,越想越不对,明明就是澈哥的声音,澈哥你怎么会在医院,你哪里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还一直抖?”
蔺澄说了一堆,下意识的就把殷澈搂到了怀里,向斐知秋询问道:“斐哥,怎么回事?”
殷澈这才从刚才把他吞没的,复杂又激动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和斐知秋交换了下眼色。
“啊,事情办完后,我突然有些不大舒服,因为晚上还要一起吃饭,殷总就陪着我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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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