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仕途其实后者更注重声誉,因为一个不留意被人举报,那就是砸饭碗的罪,但反而是他们玩儿起来不拘束,不装不藏,商人的表里不一更让圈子里姐妹儿恶心。
“刘志这段时间经常出入丽坊,对吗。”
蒋小姐说是,在丽坊常年包豪华厢房,他不去厢房就锁着。
严汝筠笑着问,“有什么勾住了他的魂魄吗。”
蒋小姐说严先生不是很清楚吗,这是最值得您得意的事。
他身体笔挺靠住椅背,“有几分把握。”
“严先生悉心调教,怎么会有我没把握的男人。”
严汝筠挑了挑眉梢,他将手中的钢笔插入木筒内,“刘志并不好俘虏。”
蒋小姐弯下腰,她手肘撑在桌角,笑得媚态横生,“除了严先生,没有我俘虏不了的男人。所有男人都是我的囊中之物,我不放过,逃脱不得。”
严汝筠目光在她脸上定格,他看了半响,忽然越过她头顶望向门口,我正要转身躲藏,但已经来不及落入他眼眸,他问我怎么不进来,蒋小姐立刻回头,我和她四目相视,她微微怔了怔,似乎在努力回想在哪里见过我,她那晚喝醉了,脑子神志不清忘记也很正常。
她眼底的茫然和错愕几秒钟后归于寂然,她站直身体整理了下自己衣服和头发,面无表情退到一侧圆桌后,从一个档案袋里取出资料查找,严汝筠朝我伸出手示意我进入,我看了眼不再关注这边的蒋小姐,她在我总觉得别扭,不好进去打扰,我指了指楼下的方向,“我去倒杯水来。”
“这里没有人喝,过来。”
他不容我抗拒,我进去将自己的手搭在他掌心,他握住将我往他怀中一带,我没有任何防备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吓得立刻搂住他脖子。
他手指在我眼尾的伤口上轻轻抚摸,我觉得有些痒,他让蒋小姐拿药箱来,蒋小姐正专注凝视手中的东西,听到他吩咐立刻放下,走出书房不知在哪里找到药箱,她放在桌上打开,严汝筠拿出一瓶味道很刺鼻的药水,用棉签蘸着在我脸上涂抹,“我问了铮舟,昨天是他帮你解决掉对吗。”
我点头,他脸上表情有隐隐的怒意,“你胆子呢。”
我见他生气了,拿不准因为什么,我笑着将脸贴在他胸口,“我的胆子是严先生啊。严先生比原子弹的威力还大,昨天的事一出,以后还有谁敢欺负我。”
他在我头顶闷笑出来,“哄我的本事大,出门连还手都不敢。”
他捏着我的脸为我细致涂抹了药水,他手上那样温柔的动作让我鼻子忍不住发酸,我不记得自己多少年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温暖和爱护,曾经饱受欺凌踩踏的岁月,我只想好好吃一口热饭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后来跟了温姐我终于保证三餐温饱,又想不惜一切代价翻身站在最风光的位置,当这些我都做到了,我无比渴望着爱情。
是那种纯粹的,热烈的,没有杂质的爱情。
我握住严汝筠手腕期待着问他,“严先生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他指尖涂抹的动作微微一顿,目光从棉签移到我眼睛上,“永远是怎样的时间。”
一辈子已经到我嘴边,但最终我还是咽了回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勇气说出来,哪怕就当一个玩笑,但这个玩笑我现在开不起。
“就是很漫长。”
他很好笑捏了捏我鼻梁,“贪心鬼。”
我拉着他手问他会不会,他正要开口回答,蒋小姐忽然将手上的文件递到严汝筠面前,“刘志这一次主权负责南郊地皮,而郭泽路为副手,郭泽路接触过的商人已经不计其数,大多奔着这块地皮,他这边根据公司的实力和渠道通过一审,再交到刘志手中进行最后权衡。”
“郭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