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2 / 3)

筠为什么毫不意外?何建春说幕后主使是男人,极其有权势的男人,这个条件也符合他。

如果是他,他就是在利用这一招逼迫我就范,让薛荣耀颜面扫地,为我这段不光彩的过去而难堪羞愤,一旦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了怀疑与动摇,再想要攻破便轻而易举。

他不娶我,也不给我留退路,他只想捆绑住我,他不许我走,我就必须在这里,他许我走,我不走也不行。

这段感情从最初就是失衡的,可我当时除了秦彪毫无退路,我只能死死握住他,在这样的绝境里豁出性命爱上他。

那时他还是严汝筠,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属于我的严汝筠。

当这样的属于被横刀夺爱,我惊慌中不得不认清,现实杀死了爱情,杀死了我的忠义。

我的爱情在世俗和现实中不值一提,脆弱得那样悲哀,它太软了,软到不需要尖锐的棱角,只需要一根软软的手指,就可以戳破幻灭。

“是你雇佣他当众给我难堪?”

他笑着反问,“你认为我会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不知道,你是薛朝瑰丈夫,她恨我,我背叛了你,如果你知道但不闻不问没有阻拦,不等于助纣为虐,做了帮凶吗。那我不恨她,因为她捍卫自己的婚姻排斥异己没有错,我恨你,是你逼得她对我下手,也是你逼得我这样难堪。”

他嗯了声,“我的动机是什么。”

“动机是我归根究底,你恨我不安分,恨我背叛逃离,恨我不知满足,恨我那样索取你根本给不了的东西。”

他掐灭了剩下的半截香烟,我只是眨了下眼睛,他手指便空空荡荡。

他一言不发解开系在颈口的领带,随手扔在台灯上,铺天盖地的遮掩下,木器罩住的灯泡骤然昏暗下来,只有没被挡住的窄窄一面散出光,领带亲吻着灯罩,灯罩歪歪扭扭,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呵护自己的使命。

“你知道你不安分,知道你背叛,你这么聪明又懂事,可惜不了解我,我怎么忍心雇人伤害你,发泄我的怒意吗?”

我仰面看他,他逼近我,含笑的眼眸那般幽暗深邃,折射着此时朦胧微醺的光束,他手指从我头顶缓慢落下,划过我的眉骨,眼睛,鼻梁和唇,最终停在我的下颔处。

他那样温柔又多情,抬起我小小的削瘦的脸孔,他俯下身在我额头嗅了嗅,吐出一口绵长的呼吸,“我不喜欢这样发泄怒意,我有更好的方式,这个方式折磨你的同时,也让我觉得很爽,不是更两全其美。”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立刻用手按住自己胸前的浴巾,“薛荣耀还在,薛朝瑰也在,你疯了不要拉上我,你玩儿得起,我玩儿不起,男人天生就被原谅和容忍,但女人不行。”

他嗯了声,“可这个理由不能打动我,无法说服我停止,怎么办。”

他言语不容抗拒,但指尖动作却那么温柔,我以为还有商量的余地,我刚想以身体没有恢复为理由拒绝他,他似乎早就猜透我要说什么,他手指深入我胸口,在沟壑处轻轻流连,“已经生了两个月,不会有问题。”

章节目录 166 欢好

我来不及顽抗,整个人天旋地转,重重坠落在柔软的床中央,成了他唾手可得的掌中之物,在他的倾压之下毫无招架余地。

我推拒着他的胸口,慌乱无措看向门口,我并不担心薛朝瑰怀疑,她就算捉奸在床又能怎样,他作为丈夫都不怕不在乎,我有什么好担心,我只是不想被薛荣耀知道,我不能在这么紧要的关头背叛他,让所有等着看我笑话的人得意。

“严汝筠。”

我咬牙切齿喊他名字,他食指没入我肩带,轻轻一挑,便毫无悬念的脱落下来,他盯着我白皙如雪的皮肤,“知道冯小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