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已经知错就改,可您毕竟为了她赔上自己的声誉,她如果不检点,这不是打了您和薛家的脸。我希望爸爸不要被她清纯蒙蔽,这世上真正贤淑清白的女人,您身边只有我母亲。”
薛荣耀并不想听到薛朝瑰在这个时候搬出他亡妻,他没有理会天台事件,反而避重就轻仅仅将崔阿姨受伤的事拎出来,“那你怎么早不说。你故作一无所知给我看吗?”
薛朝瑰说,“爸爸袒护任熙,我直接指出她的不是,您根本不会相信,甚至连求证都不做便否决掉我,说我不容她。只有让旁观者出来作证,您才能公正一些。”
“你是说我老糊涂是非不分吗?”
薛朝瑰还没来得及开口辩驳,薛荣耀用掌心狠狠拍打在桌上,砰地一声,茶水从杯口喷溅溢出,洒得到处都是,有些滴落在棋盘上,氤氲出好大一块湿迹。
薛朝瑰吓得脸色一白,她握在严汝筠肩上的手抓得更紧,薛荣耀斥责她不要这样装腔作势,有什么话在自己家里为什么不能坦坦荡荡,借下人的口泼脏主子的头,你还口口声声说为我的声誉着想,我的声誉才是被自己女儿口无遮拦毁掉!这是你该做的事吗?
薛朝瑰见他根本不打算插手这事,还一味偏袒我,她知道无论怎样都无济于事,也不敢再继续议论什么,只是沉默坐在沙发上,有些委屈红着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