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着的痴着的是魔鬼般的男人。
他目光在我吐出无数寒心话的薄唇上定格住,“你每一颗毛孔,每一根睫毛,每一丝呼吸,都把恨我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怎么会恨你。”
我笑得媚眼如丝,“我爱还来不及呢。刚才我只说了一层缘故,最重要的其实我在为严先生做间谍。如果我不身先士卒,薛家对崇尔抢夺市场怀恨在心,薛荣耀到底会做出什么对策谁知道,你能摸着良心说,崇尔与荣耀的尔虞我诈,你事先不知道,事后也不能阻止吗?商人为了钱财,背信弃义六亲不认的事做得多了去,你能无视尊长,他对你更不会忌惮。薛朝瑰是你妻子也是他女儿,到底是爱情婚姻贵重还是血浓于水贵重,严先生也没有把握。可我在薛宅就不一样,任何风吹草动我都会第一时间掌握,严先生哄好了我,买我一颗忠心耿耿,还怕前方有什么狼虎吗?薛荣耀能接触到的每一个人,我都一清二楚。”
严汝筠被我三寸不烂之舌逗笑,“这样说,我还错怪你。”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一把握住我戳点在他胸膛的手指,在我茫然困惑中他另外一只揽在我腰间的手按住我的唇,他嘘了一声,眼睛越过我头顶望向门外的走廊,“别出声。”
黑暗中一阵潦草的脚步声从一楼迅速上来,朝这片天台逼近,我屏息静气,生怕惊动了那人,可她似乎早有准备,就是奔着这儿来的,她站在落地窗外用烛火晃了晃,光束时明时暗时隐时现,晃过他的脸,晃过我的眼,仿佛地狱。
“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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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出外面是崔阿姨的声音,这老婆娘处处和我作对,她以为做得不显山不露水,那是她自作聪明,想背后给我使绊子帮薛朝瑰找茬撒气,她可算找错了人。
我推开严汝筠从墙根挤出去,将门拉开一条窄窄的细细的缝隙,她刚好手扶住门把要拉开,见我的脸骤然出现在眼前,有一瞬间怔住,她实在没想到我怀着身子动作还能这么快,天台上铺了三层石阶,虽说不高不矮,可黑灯瞎火的,很容易磕着碰着摔着,我往常平坦路上走还百般谨慎,她压根儿没想到刚才动作会落在我后头,她更加怀疑我藏着掖着什么,不愿意让人看见,她平复下来喊了声任小姐,眯着眼问我深更半夜不休息怎么跑到天台上。
我根本不理会她,严肃命令她让开。
她没动,堵在门缝外寸步不离,我想出去必须推开大点,可一旦门敞开严汝筠势必暴露,我倒没什么,他可是有妇之夫,就算所有人心照不宣,该藏着的总不能太堂而皇之。
我透过那道门缝质问她是聋了吗,难道忘记你们老爷吩咐过要听我的话。
崔阿姨踮起脚尖往门缝里张望,我挡住了她一半视线,她什么都看不到,而严汝筠不知是不是成心,他在如此紧张对峙的时刻忽然非常下流将手从我裙摆下伸入进来到处惹火,天台上吹了一晚上风,他手指不免有些凉,掠过我滚烫的臀部时,冰得我身体一颤,险些呻吟出来,保姆迎着月色看到我反常的脸孔,她又要推门,我两只手撑住,抵挡她的攻击,“你听不懂我的话吗?还不识相赶紧滚,我再耽搁几分钟受风着了凉,你这条贱命担待得起吗?”
“任小姐既然知道会受凉,为什么不在屋子里休息,非要跑上来呢?”
我被严汝筠摸得心烦意乱,他在我身后溢出低低的闷笑,似乎非常满意我现在进退两难的处境,那么多次欢爱,他深知我身上的敏感点,几乎一击致命,他简直就是魔鬼,用这样方式惩罚我的不告而辞,还真是阴到了家。
当他手完全探入到下面时,我想要用力抽出他,可他的力气哪里能和他抗衡,他纹丝不动继续,而我只能在他撩拨下面红耳赤,连说话声音都在颤抖,“我来吹风,怎么,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