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朝瑰身后,在她糊里糊涂求教时,为她支上一招。
刘太太说这可真是两口子联手要赚我们钱呀,薛朝瑰哟了声,“都让你和吴太太赢走了,你还得了便宜说漂亮话。”
吴太太用手肘捅了捅我,“任小姐玩儿牌也不熟,平时不常碰?”
我故作正经说最不喜欢往外掏钱了,实在怕输,干脆不玩儿,省得亏了肉疼,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再得一场大病可不划算。
她哈哈大笑,“任小姐又开玩笑,您还愁输个百八十万的小钱吗?那也就是几套衣服的钱。”
刘太太赞不绝口说任小姐穿蓝色旗袍简直是人间绝色,她还从没见过把旗袍穿得那般风情万种的女人,像极了民国时代的胡蝶,胡蝶不也只是看过照片,放在现代也未必有任小姐的姿色。
她说完忽然意识到薛朝瑰不大喜欢听这话,她立刻又换了话茬,“薛小姐穿洋装艳压群芳,不知道当初是不是英姿飒爽的气韵吸引了严先生,这才有了郎才女貌的佳话。”
薛朝瑰听到刘太太这么说,心里当然非常高兴,可她面上不动声色,“嗨,都这个年纪了,还提什么郎才女貌,那是小姑娘小伙儿才有的说辞。”
“谁说的呀,三四十岁还有说一对璧人呢,薛小姐二十出头的芳华,比我女儿还小,哪来的上年纪。那我们不都成了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