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公安不能介入吗,怎么还需要你用江湖方式来解决。”
“他们不会管,秦彪一案是我和沈烛尘全权负责,他现在贵为厅长,当然不会亲自出面来着手压制,我脱离官场,没有官位在身,调集不了刑警,只能用我可以做的方式来平息。”
薛荣耀长长呼出一口气,“可是帮派之间勾心斗角,上面非常忌惮,我也认识一些政府人士,他们对此三缄其口,但看得出极其厌恶江湖上的血雨腥风,这可是城市的毒瘤,是法律的漏洞,每一次聚众闹事都在狠狠扇打他们的脸,心里除之而后快啊。上面人绞尽脑汁无法清剿,你堂而皇之出手,虽然是件好事,并不是为了你的私利,恐怕也会多心。”
“无妨。”严汝筠抽完这根烟又拿起一盒,口朝下空了空,“岳父不必替我担心,我心里有数。”
“你是朝瑰丈夫,做事三思后行,毕竟不是你自己一个人无牵无挂,也要考虑家庭和以后,尽量从这些危险之中抽身。”
严汝筠笑得颇有深意,“岳父的话我记住,可我的话,岳父要听吗。”
薛荣耀没有回答。
严汝筠抬眸扫了一眼正在客厅忙碌的佣人,以及窗帘后人影攒动的露台,他声音稍微压低了些,“岳父是否有寻找一个伴侣的想法。”
薛荣耀握拳置在唇鼻之间低低咳嗽了声,“你听谁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