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我总不能以后大门不出,孩子生出来也不能连院门都不迈。”
章晋笑着问我为什么要谢他。
我皮笑肉不笑说当然因为他什么都知道,他自己家里人的德行,他还不清楚吗。
章晋见话口儿挑得差不多,他不再搭腔,悄无声息退到严汝筠身后垂眸站立,我从椅子上起来,叫了声在厨房忙碌的保姆,她走出看到他们在,挨个打了招呼,问我有什么吩咐,我让她把桌子收拾了。
她一边归置碗盏一边对严汝筠描述当时危机的场景,她说的每个字我都授意过,自然是绘声绘色,专门戳着他心窝子说,“先生不好办,我知道。眼下虽然夫人有怀疑的人,但她为了您的位置着想甘愿只能缄默。想必孩子出生也能理解父母的为难,毕竟他没出事,得过且过。”
严汝筠深深吸了口气,他眯起的眼睛看着地面,整个人都非常阴冷。
保姆问我还疼吗。我说好很多,她唉了声,“一个小小的胚胎哪来什么福大命大,他根本不知道人心险恶,还不是夫人关键时刻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护着才能保住,这人下手也太狠,应该千刀万剐,我只希望苍天开眼,能尽早报应到她头上,让她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我朝保姆使了个眼色,她捧着碗盏退下去,严汝筠停落在眉心处的手指移开,他溢出一丝笑,问我是不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