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狼!”
她看哪张脸都觉得是蛇蝎,她气不过每人扇了一巴掌,她们之中当然有太多是冤枉的,真正做错只有一个,至多不超过两个,薛朝瑰对严汝筠的骨肉下手,她当然不敢兴师动众大肆宣扬,拉拢一个已经是最大底线,圈子里姑娘都不是守口如瓶的好人,好人也不会干这个,万一知道的多了泄露出去,薛朝瑰还想好好当她的严太太呢,她能自掘坟墓吗,这件事已经是她最大的愚蠢,她不痛恨我到一定程度都不至于如此铤而走险,很明显严汝筠丽滨别墅赠送给我的消息传到了她耳中,那是他最常住的宅子,这意味着什么,他要和我长久生活下去,她才刚刚嫁给他,她的脸被打得太疼,她必须撒这口恶气。
被冤枉的女孩捂着脸颊红了眼睛,对温姐非常不满,“您疼任姐也不能不问清楚就糟蹋我们啊!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上来就一巴掌,她这是跑去找您告状了吗?我们都不是一条路子上的人了,谁能得罪她去啊?再说我们现在给您赚钱呢,不是她,她得势了又给您什么了,您不是还在风月场子里混吗,您这么打骂我们,对您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