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2 / 3)

,也差不多。”

“这区区一套房子,对你如同丢了一个钱包,在你眼中,我和这个肚子,就是一只钱包的价值吗。”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他放入薄唇间含住,又意识到我怀孕,没有掏出打火机点燃,他眯着眼问我还想要什么。

我险些脱口而出要一个名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我和别人的新婚丈夫提名分,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我阴恻恻说我要的你给不了。

我丢下这句话,站起身径直走上二楼,在经过他身边时没有做任何停留,只是我的狠狠触碰下,他叼在唇齿间的烟卷坠落,被我无意识踩碎,成为一片狼藉。

章节目录 116 温柔

严汝筠漳州项目办妥后,始终没有回崇尔,章晋和几名非常忠诚的高管在替他打理一切事务,包括南郊工程到底怎样解决也没有风声,据说受伤民工家属始终没有放弃吵闹和辱骂,在工地现场搭建帐篷拉起横幅不肯走,非要一个说法,崇尔这方不只提出一次金钱赔偿,数额优厚到其实那些人根本不配的高昂,但对方家属还是不买账,可到底要怎样也说不出来,就是不罢休也不接受,像一块牛皮糖,玩儿起了长久拉锯战。

所有事故家属吵闹的根本都不是为了说法,因为任何天衣无缝美好温婉的说法都无法改变事故本身造成的破碎与伤害,人性在这一时刻暴露出极大的贪婪和扭曲,人命,人血,人骨,哭喊吵闹伤心欲绝根本出发点都是为了钱,钱给足了,立刻拂袖而去,钱给少了,天王老子都没有用。

而逝者已矣伤残痛苦,在这一刻被钱的光芒照得无比微不足道。

严汝筠越是出面,她们越是闹得激烈,所以他干脆不予理会,只是项目负责人在现场维持制衡,严汝筠暗中调查在事故发生后这伙人接触过谁,得到的结果是曾进出一家茶馆,但那家茶馆非常小,也很陈旧隐蔽,四面八方都没有摄像头,来来往往鱼龙混杂,根本无法确定到底是谁约见过她们,这些人又咬死不说,纷纷指责严汝筠无良商家草菅人命,对崇尔的优厚补偿也绝口不提,崇尔再三澄清并不是对这件事置之不理,但当事人都不承认,这样的话落在外人耳中完全就是推脱。

章晋早晨天还没有亮便到达别墅向严汝筠汇报各个项目的情况,我正蹲在花圃兴致勃勃铲土,他从车上下来看到我有些惊讶,“任小姐起这么早。”

我嗯了声,问他事故的进展,他说还是非常僵滞,一般地区矿难都不会超过一百万的数字,而这些人对于两百万还不满足。

我冷笑了声,“丑陋嘴脸。那就一分不给,也不理睬,等天气热了工地暴晒,看她们在帐篷里能坚持多久,这群人贪婪无度,不是有人在幕后指点吗,那就让她们哭闹,反正上级和严汝筠的关系也不会插手干预,事故又没闹出人命,只是受一点点伤而已,舆论发酵到一个制高点,就会走下坡路。既然好言好语不领情,那就看谁硬得过谁,有些人蹬鼻子上脸,等没人搭理了,会来主动找你们。”

章晋被我一番话说愣,“任小姐的意思是。”

“医药费也不管,全都不管,等她们来央求,到时候随便打发几万,也不要给好脸色。杀鸡儆猴,让所有人都看到教训,崇尔不是那么好算计好讹诈的。一群平头百姓,还能闹出天吗?给她们好脸色不要,就放狼狗咬,反正工地空旷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出现,别咬死就行。”

章晋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他看了许久没忍住发出笑声,“任小姐生性仁慈,善良时像水一样,而狠起来又像火一样。”

我丢掉手上沾满泥土的铲子,掸了掸指尖,“这不都是严先生言传身教让我学到的吗。”

我转身进入客厅,他跟在我身后,严汝筠从保姆手中接过安胎药,他让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