宕宕,那么男人的愧怍和心疼却可以让女人从此手持利剑高枕无忧。
她得到的情爱比我少,她只有无限加重严汝筠对她的愧疚,这是保她地位不受动摇的最好途径。
这不正是大好机会吗。
她非常温柔贤淑为进退两难的宋铮舟解围,“我都听说了,要不是真的很棘手,他怎么会来打扰你,你跟他去吧。”
“可我已经答应陪你去广州。”
薛朝瑰笑得更甜,“我们只有这几天的日子吗?以后那么长时间,难道你就不能补偿我一次蜜月吗?非要急着眼下一时片刻,我有那么无理取闹吗。”
严汝筠从我身后走下楼梯,他看了眼宋铮舟,后者不知道从他眼底读到什么,立刻从玄关处取来了西装,薛朝瑰接过去亲手为他穿好整理,她说记得每天给我一个电话,不要让我担心得睡不着。
严汝筠握了握她的手,宋铮舟先一步出去发动汽车,薛朝瑰似乎只想送他上去离开再返回来,但严汝筠料到她留下并不是什么好事,他提出先送她回薛宅,再顺路乘船出城。
他已经这样提出,又是一番好意,薛朝瑰虽然有心不走,也不好再固执什么,她笑着说好,严汝筠当着她面叮嘱保姆,这几天他不在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打扰我休息,一律以他的吩咐回绝。
保姆试探着看了一眼他身旁亲密依偎的薛朝瑰,“那夫人…夫人也不行吗?”
严汝筠说,“我不在,任何人都不会来。”
薛朝瑰眼底沉了沉,但没有反驳。
保姆这才彻底松口气,她故意大声说先生的吩咐一定办好,会尽心照顾任小姐周全。
严汝筠和宋铮舟去了漳州,在那边待了两天两夜,章晋受他吩咐增派了两名保镖在别墅戍守,我旁敲侧击问他这次去漳州做什么,那边有些很狭窄隐秘的小地方世道始终不太平,当初秦彪在漳州赌场没少混黑钱,虽说管制越来越严格,但少不了漏网之鱼,严汝筠道上事务一直没撒手,秦彪曾经涉足的东西,明着他撤退了暗中也有所牵连,这就是他死活要和仕途撇清的关键,因为他无法平衡这两艘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