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这样自傲高贵的男人怎么可能爱上一个满身污秽的女子。
吃过饭我走出佛罗伦萨接到了别墅宅电,保姆很小声告诉我先生刚刚回去,正在书房和宋先生交待事务,还没来得及问我,也不知道我不在家中,能不能在先生发现之前立刻赶回去。
我想到严汝筠因为我神龙见首不见尾而微微动怒的样子觉得很有趣,我告诉保姆回不去,在很远的商场,就算现在赶也要两个小时,肯定来不及。
保姆哎了一声,“先生回来陪您用午餐,您人却不在,夫人可不要把先生对您的惦记疼爱硬生生推出去,让薛小姐捡了便宜。”
我笑着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温姐带着手底下一群嫩模从后面跟上,在门口和我道别,她们这群女孩青春靓丽,穿着打扮又非常时髦,聚堆在一起尤其夺目,底下街道往来的男人都忍不住看上两眼,温姐笑着说男人天性食色,不吃饭不抽烟不打游戏不能没有性。而任何男人性幻想的对象都是美女,绝不是自己的妻子和恋人。
她们笑嘻嘻问什么意思,我说就是学会吊着男人胃口,不是说说而已,你得舍得做,即使你再喜欢他渴求他,也要明白除了这身美好的皮囊,矜持与距离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手到擒来对掌控权势的男人是一种耻辱。
温姐带着那群姑娘上车,飒飒从车窗里探头问我以后还能不能约任姐出来小坐。
温姐将她扯回去,“小坐什么,任熙忙着照顾严先生,哪有功夫天天给你们上课。”
我和她们挥了挥手,车驶向一条窄窄的路口,很快淹没在绿灯亮起的长街。
司机在聚会时为了不打扰我只发了一条信息,说去糕点铺给我买马蹄酸奶酥,严汝筠受不了那股味儿,他白天去崇尔我才能在阳台上吃,还要通风确保空气一丝不染,否则他回来一定会笑骂我贪嘴。
我找了一圈发现司机还没回来,正要给他打电话询问,面前忽然逼近三道巨大的漆黑人影,明显冲我而来,仿佛刹那间罩下天昏地暗。
我僵硬着脖子一动不动,遏止住自己抬头的本能,我不动声色迅速调出严汝筠的电话,一旦来者不善,是秦彪的余党,或者他道上的宿敌,我便立刻拨打过去,我不用说话以他的聪慧也能立刻明白我身陷险境。
我做好一切准备后才若无其事抬起头看来人是谁,三名打扮酷黑一副保镖模样的健硕男人,宽大的墨镜遮面,看不真切样貌,精壮煞气,剔着十分尖厉的板寸,脸上表情冷漠无比,下巴特意留出一层青黑色的胡子,彪悍威猛。
我面无表情将三个人都打量了一通,像个没事人不慌不忙往台阶下走,在经过他们身侧时为首的男人忽然伸出手阻挡住我的去路,“请问是任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