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去没多久又觉得呕吐恶心,吃了保姆煎熬的中药仍然没有多大效果,胃里难受得翻江倒海,我懒洋洋坐在露台藤椅上晒太阳,吃了好一堆水果才勉强压下去。
保姆拎着水壶往庭院浇花,不到半分钟又去而复返,她大声提醒我有客人来了,我以为是刘志,清楚严汝筠这套私宅的人不多,没点关系也不敢贸然登门,更不可能不打招呼就来,而一旦打了招呼,势必了解他今天不在,也就不会拜访了。
能突如其来登门的只有刘志。
我用最快速度想好了应付他的词儿,然而我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到竟然是白夫人,她戴着一顶咖色帽子,遮住了半张脸,要不是她身上穿过的旧衣服,我一时都没有认出来。
“任小姐,不会怪罪我不请自来吧。”
我非常高兴招呼保姆烹茶切水果,走到客厅迎她,和她握了握手,“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严先生在东莞有三处私宅,两处在半山腰,听说任小姐有孕,虽然那些地方僻静好养胎,可来往进入不方便,而且听我先生讲,严先生一直频繁出入这里的住所,我想您一定是陪在他身边,还真让我猜着了。”
我低下头抚了抚肚子,“看来我怀孕的事,人尽皆知了。”
“也不是这样,凡是那晚去了顾政委夫人生日宴会的人都有耳闻,但您和严先生没有亲口承认,大家不好斩钉截铁,所以只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