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2 / 4)

,薛小姐穿着长裙,左右瞧都是一对金童玉女,我一直想到底谁才能做严先生的妻子,怎么都想不出那样一个女人,直到看见薛小姐挽着严先生手臂从眼前走过,那样美好漂亮的画面,除了她还有更合适的选择吗。”

白衣太太在灯光下似笑非笑摆弄着刚刚做好的金色美甲,“能不配吗,只有身份门当户对两方平衡的人,看上去才匹配,而有些人难登大雅之堂,来历不明过去又不干净,一些不清不楚的底子想抹掉都无从下手,曾经有多不检点,到了大事上就有多难抬头,男人都是精明的动物,女人那点小伎俩怎么可能骗得过他们。”

白衣太太这番话太狠,那些女人都不敢干脆接茬,很多事输与赢不到最后都不能定论,女人间的戏码,得宠与失宠,唯一与之一,都是男人所给予,地位反转不过在他一念之间。挖苦适可而止,做事留有一线余地,当挖苦变成了得罪,谁也不愿被人记仇。

“夫人不接着按摩吗?”

白衣太太将询问她的女人推开,显然还没有说痛快,她看着我眯眼,“任小姐和薛小姐,一个是旧爱,一个是新欢,放在别的男人身上这辈子再也熬不出头,吃腻的食物谁愿意再回头去啃呢。不过既然是严先生,任小姐就可以放心了,再不济还有大把的补偿,总不会让你后半生没着落,严先生为人慷慨风度翩翩,新欢旧爱之间一定会周全打点。任小姐还这么年轻,如果以后有分道扬镳的一天,也不妨来找我,我先生下属那么多,都愿意交好一两名红颜知己,任小姐聪颖漂亮,又侍奉过这座城市两位最高贵的男人,怎么都不至于发愁以后的生计和出路。”

严汝筠的妻子和情妇,在这个城市都是无比高贵的身份,不要说她丈夫的下属,就是直接甩出她先生,也未必能配得上和严汝筠同桌应酬,即使情妇她照样要低头,她之所以敢这样戳我心窝打我脸面,无非以为严汝筠那样专情又冷清的男人,根本不会平衡在两个女人中间,当他选择倾向薛朝瑰,就意味着我即将成为黄粱一梦,她说为我介绍她先生下属去做情人,已经是将我贬到了泥里。

那晚我不记得自己得罪了她,不过这圈子里的恩恩怨怨又怎么能用常理解释,又几时因为谁得罪谁才撕破脸面咄咄逼人呢,只要我曾过得好,盖过了所有人的风头,当我落魄无助时自然千夫所指五马分尸,每个与我有过节或者无过节的人,都不会放过扇我一巴掌给自己找痛快的机会。

这也是每一个爬上去的女人都死死咬着不愿堕落下去的原因,被人踩着奚落的滋味,尝过一次就会恨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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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我再怎么落魄,处境也不需要诸位担心,汝筠对我很好,道听途说的议论,傻子都知道眼见为实,我一日还住在他的别墅,你们看热闹的心,就先压一日吧。要不就等那位薛小姐立刻把我赶走,我想她也没这个本事。”

我面带微笑歪在床上倚着,让经理把28号技师带来,他见状也看不出谁赢谁输,出于和气生财不敢违背我的命令,他转身出去从隔壁房间领来了我要的人,白衣太太不罢休,质问经理还没到时间怎么能换客人,难道连基本的先来后到都不懂吗。

经理非常为难,他两边都不敢得罪,只能就事论事,“夫人,若说先来后到,任小姐已经等了四十分钟,当时我过去叫人,您临时说加一个钟,按照我们要求临时加钟是在没有其他客人提前预约的情况下,实在不能再留给您房间了。”

白衣太太不依不饶,她指着身后的女人,“你去把技师带回去,都跟我回房间,今天我不放人,说什么都没用。我加的时间还没到,谁敢擅自带走他,我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经理站在原地踌躇,他看向我的目光十分尴尬,他对于嚣张跋扈的女人束手无策,他只是混饭吃,得罪不起这一樽樽门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