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十九岁,他愣了愣,“你是秦彪什么人。我记得他只有一个女儿在北海女子监狱服刑。”
反正一会儿说话这里也会有人把守,怎么都瞒不过,狱警不可能让我们单独接见,就算别人可以秦彪也万万不能,谁也无法保证他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平添枝节。
我说我是秦彪曾经的女人,不过他还没出事我们就分开了。
他盯着我看了好半天,语气不是很好,“你这么年轻,做点什么不行,非要和这种男人搅在一起。爹妈给你们生副好皮囊,不是用来糟蹋的。”
我抿唇没说话,他关掉仪器的按钮,那束红光刹那间消失,他又想了一下说,“秦彪倒台后除了严局长曾经来过一次,再没谁看过他,很凄凉,你是第二个。”
我将袋子里的东西取出来,“麻烦您等秦彪回号房给他这些,我进来时已经有人检查过了,东西没问题。”
他走过来扒拉了两下,发现是一些非常高端的进口食物,他笑着说,“你还真有情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