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空间里的徐进端第一次出现了踌躇。

在赵健记忆里,原主确实是赵健和杨富迪所生,只是从小不亲而已;

然,在杨富迪记忆里,原主却不是俩人亲生,而是幼时杨富迪从医院换的。

倒还真不是真假少爷戏码,而是杨富迪亲儿高烧不退,医生说长大后可能会有痴傻。

杨富迪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就趁机把自己的孩子和隔壁床同龄的也是发烧入院已经退烧的孩子给换了。

也不知原主亲生父母是不是沪海的,失去孩子后对家庭有什么影响……

此时的徐进端想狠揍这个杨富迪一顿是真的!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做噩梦!

要不就给她来一张永久版噩梦符吧!

当然家资也得贡献出来,补偿他这个从小失去亲人的苦主。

至于赵健,不喜就不喜吧,他又不是大黄鱼要人人喜欢。

而杨富迪之所以迫不及待要把他报名下乡,也是因为有次回娘家,自己母亲随口说了句:

“你家小俊长得和你们都不像,也不像我们杨家人,也不知道是像了他们赵家哪一位。”

那时原主刚上高二。

杨富迪却把自己老娘随口说的话给听进了心里。

第二天就想让原主下乡,只是被赵健按下了。

当时赵健是那么说的:“手指有长短,小俊不得我喜欢,但也不能就这样送下乡。要送也得等高中毕业再送,那样咱们做父母的也有理不是。”

杨富迪见赵健反对,也就一直忍着。

在得知原主参加毕业考日期后,就迫不及待地去给他报了名。

这也有了上一世,原主带着田青苗回来,一家都不待见他的事。

本不是一家人,何来和睦相处?

不过,赵家大衣柜夹层里那一壁板的金条又从何而来?

再捋一遍赵健记忆,呕吼,还真是不义之财。

就是不知赵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了。

当初,赵健能当上车间主任并不是因为技术有多牛叉,而是因为他跟对了人,跟着那人干了票大的,别人淘了不少金银首饰,他只说家里缺个大衣柜,而被抄那家的衣柜正好是酸枝木的,看上去也不算名贵,就给拉回了家。

徐进端:这算是捡漏了吧!

既得利益者不是赵健而是他罢了。

看在一壁板金条的份上,加之又给杨富迪拍了噩梦符,徐进端沪海一天游就此结束,回了徽省X城。

翌日一早,徐进端去医院拿了检查报告在X城闲逛起来。

不知不觉就去了文化宫后面的自由市场,这一进去就如老鼠掉进米缸,哐哐一顿就花了三百多元,不仅买到了两块同料大小相似3.5厚的双鹤歙砚,更是收获一木匣老手艺人纯手工用古法制作的墨条。

对于心头好,徐进端花钱从来都不吝啬。

心满意足地在国营饭店吃过午饭后,溜溜达达地回了新竹大队。

去大队部报了到,刷个脸,散了几根烟后,徐进端回了知青点后院。

祝明正好要出门,两人走了个对面,祝明问:“你这是从X城回来了?”

徐进端点头:“你这是要出去?”

祝明问:“我去村东头换点鸡蛋,你体检情况如何?”

徐进端扬了扬手里的猪肋排道:

“还行,就说我还在长身体,骨头痛很正常让我多吃点骨头补钙,这不,一早拿了报告就去排队买肉了么。”

“嗐,还真是的,我骨头痛那会儿还在沪海,我妈给我配了钙片,吃了有半年,现在没事了。”

徐进端笑笑:“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