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柳喜梅给予的回复是:她也不知道!
急得暴脾气的裴建新直接扔了电话。
还有另柳喜梅更没想到的是,本该在68年就病死的楚安轩居然没死。
在七几年的时候就官复原职,甚至平反的时间比裴建新更早。
这当然也是徐进端那番骚操作引发的连锁反应。
至于为啥没病死在劳改农场,那还是徐进端的功劳,一滴稀释灵液能解决的暂时缓解国内资金不足问题,为啥不给?
夜深人静,裴建新又将面临辗转反侧的一夜。
可今夜,他刚感受到那道熟悉的气息,脑海里就响起了梵音阵阵,只感觉浑身轻松,每个毛孔都在尽情的呼吸、欢舞。
裴建新瞬间进入深度睡眠,一夜无梦。
这是徐进端第一次使用禅医中用音功‘梵音入梦’治疗失眠。
看着一改白日严肃、深沉,进入梦乡后一脸恬静、放松的面容,徐进端消失在了这处空间。
裴建新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睡过好觉了。
今日一觉醒来只觉自己如脱胎换骨般轻松,身上沉疴也恍若痊愈。
洗漱后一时没忍住,直接在客厅舞了套不知什么时候学的拳法,看得警卫员在一边咂舌,手痒痒。
于是,舞拳的场地换了,从客厅换到了院子、从一个人到两人、三人、四人!
“停停停!臭小子们,偷师不是那么偷的,累死我老头子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练拳打出了裴建新心中多年的郁气。
之后每隔两天,徐进端仍旧会在深夜去裴建新住处给他来一段‘梵音入梦’,有时也会听他唠叨几句:‘什么时候能见到儿子?’之类的话。
徐进端倒也能理解这种知道儿子存在又见不到面的苦楚,于是从空间取出一沓,让系统拍的原主小时候的照片放在了裴建新书桌上还是那句老话:
“你们会见面的。”
不得不说裴建新的直觉很灵,拿起桌上的照片,来不及细看,迫不及待地问:“以后....你是不是就...就不....来了?”
没有听到回话,那好闻的气息也消失在了鼻尖。
裴建新心里空落落地坐在桌前看着那些照片。
也终于明白柳喜梅为什么要让孩子独自去找他了,因为这孩子就是他小时候的翻版。
只是比他小时候更秀气、文弱了点。
1980年,2月初。
村里来了个光头粗布衣的外来人,去了大队长家。
半小时后,许德飚和光头老年人来到了徐进端的小院。
第267章
“敬端...”
院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徐进端从后院来到前院,看到来人,放下手里的水桶,恭恭敬敬对着来人行了个佛礼道:“师傅,经年不见,你可安好?”
“好好好!我很好!没想到啊,那么多孩子,只有你是最具慧根的,你可愿随师傅回灵山寺?”
“愿意。”这次委托者的任务只有一个‘亲生父亲能抗住磨难,长命百岁’,这对徐进端来说并不难。
而委托者对自己的期望也只有一个不要被掳走,不要认他爹。
所以,徐进端自动翻译为:我死也要死在花国;至于不要认亲,一来是孩子常有的‘唯一’思想作祟,但也不排除委托者不希望任务者利用他爹权势‘走’上高位、‘谋’取权势。
这就是后世常见的既要又要心理。
既然年代科受理了这个任务,而他又恰好被分配到了这个任务,那就说明这个任务是可以被完成的。
所以,对徐进端也好,对委托者也好,最好的去处就是灵山寺。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