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各管理部门在收到各专业部门要求尽快召回-那些被换岗或换部门的专业技术人员申请报告后,被很快批复。
春去秋来,转眼来到了1969年。
徐进端在送走又一个被镰刀割伤脚的知青后,想起了好久未见的任务目标。
呃!这一查才发现裴建新同志不仅换了地方,还被换了房间。
如今,他所在的地方距离斋堂大队并不远,还是一座典型的欧式别墅小院。
乍看之下,别墅小院并不惊人。
然,偶有从这座被高墙环绕日夜紧闭大门的小院门前经过的行人都是步履匆匆不敢抬头的模样,怎么看都透露着不寻常。
在徐进端的神识下,如今这个小院除了后院住着的那十几个需要被监护的特殊人员外,还驻扎着两个排的士兵和一个炊事班部队,且平时都住在前院的别墅里。
而,此时的裴建新正从院子里散步回来,在和与他寸步不离的小士兵聊天:
“小李啊,会议结束了吗?”
小李回:“报告首长,结束了。”
“那,会议纪要公布了吗?”
小李点头:“这会儿回去,可能广播电台还在正播着呢。”
裴建新急切道:“那,快点走,我得去听听......”
小李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老首长,无奈摇头,快步追了上去。
回到裴建新所在的小黑屋,小李打开收音机,从收音机里传出的正是字正腔圆的播音员读诵关于这次会议报告:
“各位听众朋友们,现在开始播报...... ......,......,......”
两分钟后,裴建新深色颓然、长叹一口气道:“唉,我这是又被领导批评了呀......”
说完这句话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颓丧地再不说话。
和衣躺在小黑屋的小床上,蜷缩着身体,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他紧闭双眼,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奔腾在脑海中,他想起了自己那个从未谋面的儿子
那个在他生命中缺席的孩子。
他不知道儿子长什么样,不知道他的性格如何,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这种未知让他感到既痛苦又无奈,心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愧疚和思念。
儿子可能、也许与他长得很像,都有着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
也或许跟他母亲更像一些,有着温柔的笑容和细腻的肌肤。
也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如何了?
生活是否快乐?身体是否健康?是否有人疼爱他?
读没读书,成绩可好?
再怎么滴,也不能比自己这个老子差吧!!
想着想着,泪水不禁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
此刻,他从没那么渴望地想见到儿子,抱抱他,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想他。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
他只能在这黑暗的小屋里,默默地思念着那个遥不可及的孩子。
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见自己这个从未谋面过的儿子。
看着蜷缩在床上,背对着门的便宜老爹徐进端终于明白,为啥原主可以在裴建新身边一蹲就是那么多年,这里-阴气重宜养魂啊!
意念一闪,徐进端动了。
第265章
房间极其简陋。
一张不足一米宽的小床,床上铺着又破又旧的被褥。还有一张办公桌、一张木椅、一只小皮箱。
办公桌上放着吃饭用的三只碗、一双筷子、一个热水瓶和脸盆,以及洗漱用具。
“你来了。”声音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