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个真不用教,是这个时代学生出门默认的统一装备。

徐进端坐得是靠窗的两人位。

对面没人,坐他旁边的男生就坐到他对面去了。

“同学,我叫梁洪波,是去K市农场的知青,你也是知青吧?哪个地?”

徐进端点头:“涪陵桓,山城涪陵的涪陵。去景宏公社地。”

“那比我要远地勒。”

徐进端点头,没再吭声。

午饭时梁洪波从包里掏出一个饭盒问徐进端:“去吃饭不?”

徐进端拿出自己的饭盒道:“早上做了饼子了。”

“那我去吃嘞。”

徐进端示意梁洪波自去便是。

他则一口一口啃着饼子,偶尔还用空间域往嘴里塞一块只有一口大小的牛腩,一口饼子牛腩、再来一口肥宅水,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么放肆了。

梁洪波来的时候,他也刚吃饱,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徐进端拿出这个年代最流行的红宝书。

如果说,他经历了那么多个年代世界,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这本红宝书了。

在某个世界无聊时,他曾仔仔细细比对过这本书,除了伟人名字不同,其他就没不一样的,就连标点符号都一模一样的。

梁洪波见徐进端在看红宝书,也从包里掏出红宝书看了起来。

车厢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徐进端收起红宝书,准备趴小桌上眯一会儿,结果梁洪波快他一步直接趴那了。

他嘴角微勾了下,直接靠在车窗玻璃上假寐起来。

神识进入空间,开始翻阅起这个世界的历史。

看书学习时间总是过得飞速,转眼天色渐暗,车厢里乘客也多了起来。

徐进端旁边座位也坐着个老太太,手里还牵着一根绳子。绳子那头连着过道上的两只羊。

晚餐梁洪波和徐进端都没吃,怕人走了位置没了。

见梁洪波没动,徐进端拧开水壶,喝了两口水,继续靠在窗上假寐(学习)。

等夜深时,车厢内又安静了下来,之前的乘客也已经下了车。

徐进端的神识扫了下自己放在行李架上的行李袋。

.........被动过了,但却没拿走,哼哼!他的东西是那么好动的么!

“你做撒子嘛?身上有痘嘞!!”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看着一个二三十的男人身上的红痘问。

“不晓得嘛!”

“有撒子不舒服?”

“痒!”......

随着夜幕降临,车厢里偶尔有了走动的声音。

见梁洪波在看一本套了封皮的书,徐进端起身去了厕所。

进空间喝了碗米汤,又快速洗漱一波后,回了座位。

等徐进端回到座位梁洪波也起身离开了,还带着块毛巾。

徐进端旁边没人,他索性把大长腿一横,就那么躺位置上睡下了。

一夜平静无波的过去了。

翌日,徐进端醒来时,半个车厢的年轻人们还在酣睡。

待他洗漱完毕,打了一盒粥两个馒头回来时,车厢里陆续有人起身走动了。

梁洪波见徐进端打了粥回来问:“车上打的?”

“嗯,还有,快去。”

不一会儿梁洪波端着一饭盒粥,四个馒头回来了。

直到吃好才拿了毛巾去洗漱。

............小伙子万事吃为先!

火车进入K站已近中午。

在当地知青办报到登记,徐进端发现去景宏公社的居然只有他一人。

正琢磨该怎么去时,知青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