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他有外挂!
一个月后,正在工具车间和工人们检查机器的徐进端被厂保卫科的同志给找到:“温安,东大门有人找你。”
徐进端从地坑直起身回:“来了。”
也顾不得把外面的工作衣脱掉,和工人们说了句:“等我”就匆匆去了东大门。
嘿!居然是温明远。
“爸,你怎么来了?”
“你知道你有多久没回家了吗?”
“昂?没多久,最多两礼拜吧....”
“行了,要是晚上不加班就回家吃饭。”
“好!没事,我去忙了。”
“去吧去吧!”温明远挥手。
至于温明远为啥叫他回家吃饭,他心里是门儿清的。
大院,温家
徐进端一进门就发现家里少了两人,饭桌上摆了一桌子菜。
“安安,你回来了,快去洗洗手,咱父子俩今儿好好吃顿饭。”
“诶。”徐进端应着,去了卫生间洗手。
待落座后,温明远用公筷把桌上的菜都给他夹了个遍,才开口说道:
“今儿个叫你回来,是有几个事要和你说说。我和你妈离婚了,她带着温蓉走了。过几天我也要走了。”
徐进端从碗里抬起头问:“昂?你要去哪里?”
“高原军区。”
“哦,你会再婚吗?”
温明远抬眼:“什么意思?”
徐进端往嘴里又塞了一块红烧排骨,吐掉骨头后才漫不经心道:“这辈子我不会结婚也不会生孩子。”
“为什么?”
“没为什么。”
温明远垂眸片刻后,像是被抽干了全身力气似的说了句:“随你。”
半杯酒落肚后,温明远缓缓开口:“安安,你妈是大出血而亡,中间有赵欣瑶的手笔,但我发现时为时已晚。对不起!”
徐进端没有说话,继续对着红烧排骨发力。
话说,排骨里可能是放了几颗话梅,虽说是红烧,可酸酸甜甜甚是入味,且骨肉用牙一顶就能分离,这火候也算的上是一绝了。
至少,徐进端是喜欢的。
吃过晚饭,父子俩难得的坐在客厅喝茶,两杯茶落肚,温明远借上厕所借口回了趟房间,不一会一个房本和一只木簪出现在徐进端眼前。
“安安,这房子是我用你名义买的,不大;这个木簪是你母亲临死前插在你包被上的,你收着就当是个念想吧。爸爸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点了。”
徐进端接过房本和木簪,终于问了温明远最想听的一句话:“你什么时候离开?”
“两天后。”
父子俩又是两杯茶落肚,温明远也终于把犹豫要不要说的话给说了:
“院子里那棵枣树下,埋着四个箱子,是你妈的嫁妆。你这两天要是有空就把他们都取走吧。这院子两天后就不是咱的了。”
徐进端问:“都是什么?”
温明远道:“你妈年轻时喜欢看书,你姥爷就送了她两箱古籍作陪嫁,另外两箱,一箱是全新的衣服、面料,一箱是民间使用的用金子打造的凤冠霞帔。
你取出后,就收我给你的小院去吧。这些东西现在都见不得光,你自个儿得千万小心。”
徐进端看着温明远,判断他话语的真假。最后还是点头:“我晓得的。”
之后,到睡觉前的两小时。温明远一直在聊虞文茵。
徐进端算是听出来了,温明远对虞文茵的喜欢只因为她是他的任务,他必须了解她;他对她的思念是因为她给他生了儿子,就这么简单!
应该说今晚的温明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