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老太太忙问:“你小子别扯话题,快说,你和琳琳怎么回事?”

徐进端淡淡道:“也没什么,就是在一起时间长了,感情淡了。再加上我们教师楼一半同事都被打成臭老九,被停课、被抄家闹的人心惶惶,她提出离婚。

我同意了,还要求断绝了关系。仨孩子里,俩孩子愿意跟妈,虎子愿意跟我,就这样了。”

“哎,这世道刚好几年怎么又这样了呢?难道把你送出国求学还送错了不成?”

不一会儿,厉培虎搀扶着厉老爷子回来了。

“明朗,家里的事我都听虎子说了。这么说,你是做好准备了?”老爷子坐下就直接问道。

“嗯,今天除了把小虎送你们这暂时避避,主要还是想和爸说一声要是你们那也乱的话,就直接办理退休得了。这日子照这架势还没完呢!”

“哎,我也是这么考虑的,这不今早就先去办了病休么。还给小刘和小杨都去了电话,只希望他们那不要有事。”

“爸、妈,姐夫他们应该没事,都是工人上去的。且人家还都是八代贫农,比咱家还抗造。只是今天之后我就不会再来了,你们要保重。小虎就要拜托您二老了。”

“行了,知道了,吃了饭你就去忙吧。”

吃了午饭,徐进端回了教师楼。

开始收拾屋里的东西。除了日常单身汉用的锅碗瓢盆杯、少量柴米油盐酱醋煤外,多余的东西统统都收进了空间。

客厅全套红木沙发与桌椅,被他换成了空间中款式类似,质地完全不同,不值钱的山寨货。

当初从国外带回来放在客厅的唱机、唱片都被收进了空间,随手还被扔了一张清洁符。

于是,偌大的套房里,顿时显得空空荡荡、干干净净。

徐进端心情很好地给自己泡了杯茶轻啜几口,只等黑夜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