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期就在紧张的学习与听故事中结束了,徐进端和龚浩名列期末考试第一、第二。

龚浩问:“风哥,你以前干过这个?”

徐进端如实道:“我干了十年厂医。”

龚浩:“你可真牛逼!风哥,能冒昧问下,你结婚没?”

徐进端摇头:“没,你结婚了?”

龚浩今年22岁,一看就是已婚人士。

“可不是嘛,我家老头子说,不结婚就不让我来学校。”

徐进端:“还能这样?”

“可不,老头子说我读这个会绝后。”

窝擦!这老头更厉害!

“所以,你结婚了?”

“是啊,出来时,我媳妇还有喜了。”

“你可真厉害!”

“哈哈哈!!!”

这可真是没心没肺呢!

放寒假,徐进端自然要回去看老头的。

大门虚掩着,徐进端手才一碰到门,就从门里窜出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对着徐进端龇牙咧嘴。

“黑芝麻!”徐进端叫道。

这是老头从垃圾桶捡回来的狗子,信里有说过。

黑狗子一愣,紧接着开始‘旺旺’叫着摇人。

不一会儿,老头健步来到大门口对着黑狗子道:“别叫了,这是你爹!大芝麻汤团。”

徐进端:( ̄ェ ̄;)

“我说老头,半年没见,我咋就成狗爹了?”

“嗨,站在门口说啥子说,进屋去!”老头把徐进端拉进门,又迅速把门关上。

黑芝麻屁颠地跟在徐进端腿边,一进院子,就看见前院和中院墙根、游廊处晾晒着排列整齐的大白菜和已经切好的萝卜。

“现在经济放开了,你别买那么多做腌菜了,盐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不好啥子不好,刘老头都90岁了,不还好好滴嘛!”

老头嘴里的刘老头就是刘珂矣,真实年龄还真没到90,就是老头气不过他不和自己一起回山城故意这么说的。

“行叭,你就算喜欢吃,也别吃太多,多吃点新鲜蔬菜的哈。”

“知道,知道,我在这山上山下的走上十几趟都不累滴。”

这还显摆上了。

“你那厂子的事如何了?”饭后,俩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爱华说国有企业改制章程还没弄出来,让我再等等。或者让我先提方案。我提方案还不得先把他骂一通。

这一年年的任由国外白皮佬给我们定规矩,价格越压越低,这就是典型的资本主义国家打压社会主义国家的手段,偏偏咱们还只能任由他们说了算。”

“老头,要不咱别干了,等我毕业了,我养你。你想去哪耍,我就带你去哪耍可好?”

“再想想。”

老头是执着的,尤其对事业有着近乎于偏执的执念。

徐进端知道他会认真考虑,也没再提这事,反而是开开心心忙碌起过年来。

在给黑芝麻品尝过几次稀释后的灵泉水后,黑芝麻成了他小跟班。

买菜、做饭,徐进端在哪里,哪里就有黑芝麻的身影。

这个年他们过的甚是热闹,猫猫们围着风泽等着他分小鱼干。

小鱼干是徐进端做的,可他并不受猫猫们待见,因为徐进端把生育过小猫崽的大猫们都给咔嚓了。

所以猫猫们别说不待见了,徐进端都觉的它们是恨他的。

嗯...无法走近的关系他才不勉强。

过完元宵,徐进端回校了,临走时给老头留了份计划书。

计划书中建议了几个重要部分:明确股份占比且要有一票否决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