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酸胀不堪的双眼。

这一觉睡了很久。

醒来已在黄昏。

她身上的诰命礼服已被换下,发间也无装饰。她睡得通体舒泰,脑中清明。

“二爷在哪?”她先问。

“二爷正在东厢,和大爷说话呢!”青霜忙笑道,“姑娘才回家两三刻钟,大爷就回来了,说陛下令都察院上折弹劾理国公府,要亲审此?案!大爷正和二爷商议折子怎么写!”

“是吗?”纪明遥不由也笑,“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