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快要喘不上来气,再也抓不住手中的瓶子,无力地靠在了身侧的柜子上,模糊不清的眼中是舒荷放在木桌上的那把精致小提琴。

她无法接受。

她什么都没做,却被当做了枪使,成了伤害舒荷的第一个元凶。

王晚晚胡乱一擦眼泪,撑着柜子爬起来踉跄向外跑去,她想去追舒荷,又不知道舒荷当时走的是哪条路。

舒荷太久没回来了。

乔泽兰还想就小提琴问题和舒荷聊聊,然而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他只好出门去找。

戏台边的老人还未散去。

他们依然在聊舒荷这个娃娃真有才华,满是向往,希望这是自己的孙孙。

乔泽兰走近听了两句,颇为骄傲,还想说什么,却听到一道女音急促大喊,“你是舒荷的哥哥吗?”

乔泽兰皱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