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过这种事,被问得耳朵都红了。

他低着脑袋,有点坐立难安地攥着自己的手指,好半天才小小声开口,支支吾吾地说没有被欺负,只是过敏了。

“吃什么过敏了?”

陈望青狐疑,“咱俩认识四年,你好像没有过敏源。”

舒荷含糊诌了个自己在书本上看来的蘑菇,陈望青虽然没有听过这个蘑菇,但也想不到小荷这么骗自己的理由,所以闻言信了一半,对他操心说:“是不是蘑菇没煮熟啊?这么小众的蘑菇有没有毒都不知道呢。”

席若靠着椅子,环胸,若有所思盯着舒荷还有点莹润透亮的眼睛。舒荷起先没注意他,只是见陈望青信了,腮颊边便浮现了松口气似的的小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