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蔓延,纪砚像在仔细描摹什么,眼睛盯着他。

舒荷和这双漆黑的眼睛对视,手撑着身侧微凉的桌面,迷迷瞪瞪地感觉纪砚好像有点不开心。

他不太明白,便小声问了。

纪砚松开他的唇,虚虚贴着,任由两人的呼吸像是一团湿润的云雾交织、缠绕,他否认道:“没有不高兴。”

“那你……”

“就是忽然有点庆幸。”

舒荷不解地看着纪砚,纪砚笑了一下,俯身在他唇瓣一吻,随后才慢吞吞说:“就是庆幸,幸好当时是我变成了狗。”

啊?

从人变狗,怎么会庆幸呢?

就说到这里,纪砚没再往下解释,他重新堵住舒荷柔软的唇,继续绵密亲吻,一丝缝隙都不留。

吻到黑发雪肤的少年呼吸都在轻颤了。

他还是不停,吻得两人唇齿间发出点轻微的水声。

间或抬手,捂住少年发红的耳,往下亲亲他的下巴,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舒荷只觉得被捂住的左耳在发热,热得情绪都在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