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果然不是果酒味。
舒荷突然动了动。
像是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他往前,搂住江祁脖颈。
柔软湿红的唇,就这么从江祁高挺的鼻梁蹭过,留下了有些令人心跳漏一拍的水润触感。
江祁默默抱紧了怀里的人。
闷头往外走,同学们也都准备散了,提出聚会的同学带着手机去结账的时候,发现账单有些对不上,莫名其妙多了三瓶不知道是谁点的酒。
他们还都是初中生,家里看的都挺严的,喝也是喝那种味道偏向饮料的果酒。
谁会点这种酒?
问了一圈,人太多实在不好分清谁点的,付钱的同学纳闷极了,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付了钱就走。
舒荷不想坐车。
坐进车里已经有五分钟的舒荷抓着江祁的手,表情有些严肃地这样告诉他。
江祁很忙,拿着毛巾给舒荷擦脸,又去拿晕车贴:“晕车了吗?宝宝还有十分钟。”
舒荷表情严肃,可声音却很呆很钝地说自己脑袋疼,一双杏眼湿润极了,发直发愣,江祁看着他,指腹按了按他的太阳穴,侧头让司机靠边停。
司机是江家的,“少爷,还有八分钟就到了,晕车忍一忍就行了。”
“靠边停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