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如此,以前他还和他手牵手坐好,现在却坐到了副驾驶,和司机聊天也不跟他聊。

江祁很绝望。

他想和舒荷讲话,喉咙里却像卡着石头,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舒荷背着小书包跳下车,头都没有回。

江祁浑浑噩噩到家。

他从抽屉里摸出舒荷上次送给自己的糖,糖快化了,他吃进嘴里,希望自己能因为吃过期的糖而进医院,这样宝宝一定就能原谅他了。

江祁的不对劲,江父江母都看出来了。

吃晚饭那会儿,江祁抓着碗一言不发,黑溜溜的眼睛盯着虚空,眼睛里空得怪让人寒颤的。

“江祁。”

江父敲敲桌子,“吃饭。”

“别叫我江祁。”江祁绝望地偏开头,“叫我冷妃。”

江父:“你发什么神经。”

“我没有发神经,我已经被宝宝打入冷宫了。”江祁喃喃自语,“他要跟我绝交。”

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