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顺手拿起了上面的一支笔,垂眸转动着说:“那我无法做出这个保证。”

舒荷往下撇着小嘴。

“我只能做到不骂你,不打你,平时顺从你,以及……”

楚川柏停顿了一下,“太笼统了,我不确定还有没有遗漏的让你不安心的点,但如果你让我反向选择,例如我只能做到易感期的时候亲你的力道重一点,不听你话亲得你喘不过来气……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凶,我可以全部举例。”

舒荷:“……”

片刻。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问的时候舒荷抬头看了楚川柏一眼,又飞速挪开视线,好像是怕自己多想,可是又忍不住怀疑。

他谈过恋爱的,知道这种眼神。

前段时间他就怀疑了,只是一直没问而已。

问了也好尴尬T^T。

舒荷腮颊轻鼓,又小声补充了一句:“这是我一开始想问你的事。”

楚川柏似乎是没有想到。

他转动笔的动作停住了,三秒后垂眸看向自己手上隐隐有些开裂的伤口,绷带拆了,这些伤口仓皇狰狞,斑驳难看。

一些记忆回笼。

那一晚舒荷握着他的手,低头给他缠绷带时手中的温度,细腻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