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然后楚川柏就看见他又吭哧吭哧拆掉了自己手上的绷带,握着他的手给他上药。
动作笨拙,很不熟练,但很认真,他垂着眸,只能看见少年圆润乌黑的小脑袋,连脸都看不见。
易感期的Alpha略感焦躁。
他伸手去抬舒荷的脸,舒荷茫然地看他,脸颊被他宽大的掌心捧着挤出一点软肉,杏眼呆呆乖乖的,像在问他干什么。
楚川柏垂眸看了好一会儿,苍白的指骨按下止咬器,俯身亲了亲他的鼻尖,然后才将止咬器戴回去。
“?”
直到楚川柏退开,舒荷都一副呆呆的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样子,他抓着绷带还想给他系蝴蝶结,这会儿连蝴蝶结都系不出来了,胡乱系成一坨。
“你干什么呀。”
舒荷站起来瞪他。
楚川柏没声,眼睛没什么聚焦,舒荷有点生气又不知道该朝谁撒,他鼓着脸拎起药箱,“我要去洗澡了。”
楚川柏缓慢地看他一下。
将药箱放回原位后舒荷进了浴室,这一次他没有挤沐浴露,不要香香。
二十分钟后,舒荷穿着干净的衣服走了出来,楚川柏仍然维持着他走的时候的姿势,手上那个铁环发着细微的光,舒荷犹豫地上前按了一下遥控器,光就消失了。
……刚刚楚川柏不会用了这个吧?
舒荷:“你要洗澡吗?”
都是血。
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