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抱一抱。”撑在门上的那只手加重力气,手背凸起的青筋略显狰狞,舒荷大脑嗡嗡地站在门边,他扛不住这只手压过来的力道,门很轻易就被人破开了。
楚川柏反身将门关上,随后脑袋抵着冰冷的门面喘气,舒荷贴着墙将灯打开,眼睛酸疼地去看男人手腕,上面有铁环,还有无数道可怖的伤口,有的结了疤有的是新的,血不多,来之前他应该清洗过。
舒荷好像都能闻到血的铁锈味。
他哽着嗓子,就这么盯着抵着门喘气的楚川柏看,良久,楚川柏偏头看他,额前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了凌厉的眉眼。
他不是温和的长相。
他和楚川亭一样,眉眼有六七分相似,都是那种看起来桀骜不驯生人勿近的长相,轮廓也锋利,眉弓凸起,不讲话时吓得人惴惴不安。
可一个是松弛感的神,一个装得温和绅士,平时都不会流露出那副桀骜的面目,只有特殊情况下,例如昨天,例如现在,楚川柏的表象才被撕得粉碎。
舒荷一动不动,就这么被楚川柏盯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声色低哑,轻得只剩下气音,“给我抱一抱,好吗?”
舒荷心跳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