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单去买一款没有味道的沐浴露。
洗完澡舒荷下楼吃早餐,他心事重重地往楼上楚川柏的房间瞥,问管家:“叔,今天你有看见楚川柏吗?”
管家道:“没啊,先生一直没出来过。”
看来他是偷偷回房了。
舒荷撑着脸颊吃早餐,今天是易感期第四天,强度应该减了一些,思来想去,舒荷背着书包走到楚川柏门前敲门。
里头人没一点反应。
舒荷小声喊:“楚川柏?”
“咔嚓”一声,门开了。
开了一条小缝隙,里面一片漆黑,楚川柏露在那缝隙里的面容模糊不清,锋利的眉目异常沉默地垂着,舒荷几乎看不清他的脸,因此也不确定他嘴上是不是戴着……止咬器?
他攥着书包带,杏眼悄悄睁大了一点,“你……你好一点了吗?”
楚川柏:“嗯。”
嗓音低沉而模糊。
舒荷:“你嘴上是不是戴着什么东西?我看不清。”
“止咬器。”
这三个字倒是清晰,里头的男人似乎是偏过了头,没给舒荷看清,嗓音又哑了两分,“防止自己晚上摸进你房间咬你。”
舒荷:“……”
舒荷鼓起脸,“我会把门锁紧的。”
“我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