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搓耳垂。

“你在我这里过一夜就可以了是吧?”

小爱豆也是什么都不懂,走投无路就莽撞地跑了过来,这个时候也愣了神,迷迷糊糊地说,“狗仔应该拍到我进来了。”

“也行。”

两人就这么敲定了,祝棠坐了一会,去洗了个澡,回到客厅见小爱豆还坐在沙发上,穿着那套女仆装,只是猫耳被摘了下来放在桌上,大概是有点紧脑袋了。

最近气温转凉,万一人从自己家出去后生病了,然后谣言又传是自己做得狠了......

那些添油加醋的谣言加粗加下划线,咚地一声落在祝棠脑海,耳边还犹有余音。

祝棠的发尾有些湿,手握着毛巾在头上擦了擦,身上穿着睡衣。

只见沙发上小爱豆脸上表情变了变,指了指大门,问她:

“有人敲门。”

祝棠脸色微变,大晚上的找上门,还能进大院的,只能是那几个人。

敲门声又响起,或许可以说是砸门。

祝棠走过去拉开门,颇不耐烦:

“敲什么敲啊,门铃不会用吗!”

一阵风从身边略过,一道黑影钻进了客厅,闻这身上的香味祝棠就知道是程厌。

祝棠转头便看到程厌黑着脸,看着沙发上小爱豆,再侧着脸上下打量她。

猫耳女仆,刚洗完澡的祝棠。

祝棠回国了不告诉她,自己在家约人玩这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