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跟我走。”

程厌想要去拉祝棠，可是祝棠却往后退了几步，程厌顿住，又凑的近了想要看祝棠究竟是怎么了，然而视线却被季妩的身子挡住，皱着眉不满地啧了一声。

她不懂为什么许美玲已经没事了祝棠为什么还要委身于季妩，欠季妩的那些明明自己就可以替她偿还，祝棠想要自由，她可以给祝棠自由，只是这自由的前提是有自己的存在，但无论怎样都比被季妩藏在某处要好。

她误以为祝棠大概是害怕季妩在这，鼓励道:

“棠棠，你别怕，”

季妩咬着牙，知道怎样也赶不走这两个人，转头看了眼瑟缩在自己身后的祝棠，呼了一口气，让开了身子，低头看着祝棠，耐下心哄着问道:

“棠棠，你想跟谁走？”

她在赌。

她赌祝棠依赖她，离不开她。

三个人的注意力全然倾注在祝棠身上，气氛像是拉紧的弦，几乎是一触即发。

祝棠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神没有波澜，也没有说话，只是动作告诉她们她的选择。

祝棠往季妩身后躲了躲，全程眼神没有落在顾淮和程厌脸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