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酥麻的痛感传来,程厌轻轻地哼了一声,便将额头抵在祝棠肩上。

祝棠知道程厌又要说那些羞人的话了,手上失了轻重,一下子掐痛了程厌。

低哑性感的御姐音染上了娇意,程厌靠在祝棠肩上,小女人一般柔柔地埋怨:“哪有你这么掐的,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程厌知道祝棠吃软不吃硬,适当地装柔弱可以博取祝棠的同情心,但是程厌怎么也没想到她的一句怜香惜玉会勾起祝棠不好的回忆。

祝棠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掐着程厌殷红的乳首,动作愈发粗鲁,两团漂亮饱满的乳肉就这么在祝棠手中像面团一样被随意揉搓挤压。

在那个令人生寒的书房,无论她怎么恳求程厌,最后程厌还是把那块冷硬的黑钻塞进了她的下体。

那种撕裂的痛苦她这辈子也忘不掉,现在程厌却说她不怜香惜玉,到底是谁过分一些?

胸前的力度不轻反重,程厌顿时有些郁闷,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惹恼了祝棠,明明调戏应该在祝棠接受范围以内。

女孩的心思难猜,程厌想不明白,只能硬着脑袋继续撩拨,轻轻地喘一声又娇着声音说:

“嗯……没关系,我也喜欢你粗暴,只要是你我都喜……”

这人就是见缝插针,有机会就想着迷惑她。

“吵死了。”

祝棠睫羽轻颤,像是小刷子抖了一下,垂着眸子不敢看程厌的眼睛,抬手捂住了程厌的唇,忽然手心湿润,祝棠浑身打了个颤,缩回了手。

眼尾烧得嫣红,身体紧紧绷住,等到祝棠从被程厌舔了手心这个冲击中缓过来时,埋在穴里的手指已经顶到了最里。

祝棠看着程厌还未缩回去的一截殷红的舌尖,上面还泛着水光,像是刚刚干完坏事,整个人又邪又魅。祝棠承认,她这一瞬确实因为程厌的美色看晃了眼。

程厌在祝棠耳边喘着粗气,指尖紧致的穴肉从四面八方贴上来死死地绞着她,像是在热情地与她倾诉久别重逢的思念。

但这颗可口的小桃子上面的那张嘴不似下面那张坦诚,总是启唇吐出一句又一句令她心寒的话,惹得她又气又恼,还无可奈何。

程厌又进了一根手指,两指并行,女孩直推搡她的肩嚷嚷着胀。幸好她伤的是左手,她惯用右手,左手不一定方便她取悦怀里的女孩。

她记得之前祝棠二指是能够吃下去的,有足够的前戏作为前提,就算是三根也能勉强吃下去,看来她的宝贝在她看不到的时候并没有让别人碰过,可能连小桃子自己都没有进去过,不然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意识到这点的程厌弯着眉眼,红唇勾出宠溺的笑,轻轻地抽动手指,温柔地扩张,来回几下肩上推拒的力度轻了,程厌才试探地加快了速度。

肩上纤细的手指从抗拒到了情难自抑地扣着程厌的肩,圆润的指尖陷入白腻的肌肤,在程厌肩上印下几个淡粉的圆弧。

有点痛,但程厌爽得心尖直打颤,鼻腔发出一声慵懒餍足的轻哼,彻底褪下祝棠的上衣低头含住鸽乳上成熟的红果,舌尖轻挑,唇瓣轻嘬,耳边少女欲浓的轻喘以及鼻尖感受到的心跳无一不让程厌感觉像是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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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少女的酒,比世上任何酒都要甘甜醉人,令她着迷。

手指勾着重重擦过甬道内壁上粗糙的一点,一瞬间祝棠脑海里仿佛有白光划过,眼前一片眩目,绷紧着身子微微仰着脖子,程厌的唇便贴了上去,在光洁的脖颈上不知节制地吻出一个个红痕,也不管明天祝棠怎么见人,满心只想着占有身下的人,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唔...够...够了......”祝棠轻喘,含着气音声音黏糊糊的,小声嗫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