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晃了眼睛,瞳孔聚焦后,眼前是熟悉的吊灯。

她又回到了她在季家公馆的房间,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床上,双手被两指粗的麻绳分开捆在床头,像是只被捆着的待宰的羔羊。

而程厌正跨坐在她身上,如同神祇一般,俯视睥睨着她,像是在看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

“怎么脸这么白?吓到了?”程厌开口带着意味深长的笑,露出阴森森的白牙,像是地下的骸骨,泛着诡异的气息。

手腕好像已经麻木,只有一点刺痛提醒着祝棠双手的存在。

“就不能...放过我吗?”祝棠看着程厌艳红的唇,软瘫在床上,嗫嚅着说。

“放过你?”程厌好似听到了世上顶好笑的笑话一般,弯着腰笑得肩膀上下耸动。

笑声停了,程厌俯下身将脸埋在祝棠颈侧,半阖着眸子咬上祝棠的脖颈,阴恻恻地说道:“棠棠,不是我放过你,是你放过我。”

“你怎么这么会勾人?是不是小勾子?勾中了那么多人的心,有我们三个人还不够吗?怎么又来个于惜?”

程厌说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从祝棠的侧腰滑到祝棠小腹致命诱人的三角区,顺着人鱼线,钻进腿间。

“她不是...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龌龊。”

祝棠辩驳道,她知道于惜一开始把自己当妹妹,但那仅仅是一开始。

最近几周,祝棠敏锐地察觉到可于惜看她的眼神里参杂了不属于姐妹的情愫。

她骗自己,告诉自己那只是友谊,不要想太多。

同时她告诉许美玲,于惜不喜欢她,但祝棠心底知道,那是她不希望于惜对她的感情变质,给于惜找的理由,她不敢承认于惜会对她存在异样的情愫。

“是吗?你不可能不知道,她在背后看你的眼神,和我一样,巴不得扒光你,把你压在床上,操得满脸泪水地躺在床上求饶呢。”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