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是为了吸引配偶交配,这样的求偶方式简单而又直白。

而人类的求欢方式显得复杂又隐晦多了。

顾淮开车行到回公馆的路上,在距离公馆还有一两公里,路上早就没有车了,只有一辆通体黑色的轿车滑进树下的阴影,融入黑暗。

车停,祝棠疑惑地转头看着驾驶座上的顾淮问道:“怎么停车了?”

车窗封闭,把喧嚣的蝉鸣和热度隔绝在外,顾淮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侧着身子定定地看着祝棠的眼睛说道:“七夕快乐。”

顾淮的眼睛很暗,停车时车内的照明灯会自动亮起,照亮了车厢,却怎么也照不进顾淮幽深的瞳孔。

祝棠被看的有些发毛,偏过头去却看到车窗上映着的也是顾淮的身影,她仿佛被顾淮包围,无处可逃。

“你也是,七夕快乐。”祝棠礼貌地轻声说道。

说完,脸上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捧住,甚至比车内的冷气更冷。

顾淮撑起身子,凑得近了些还可以看到祝棠脸上因为紧张皮肤表面竖起的小绒毛,顾淮含着祝棠的耳垂,耳语厮磨:

“我的七夕礼物呢?”

祝棠手搭在顾淮的肩上,轻轻地推,又往后躲,直到肩膀顶到车门。

“我没有东西可以送你。”

说来惭愧,她浑身没有一样东西是她自己的,她穿的衣服都是她们三个置办的,吃穿用度也是她们三个人的。

自己现在还欠她们三个人钱,却又要她们三个人养。

但是祝棠转念一想她们三个在床上对她做的事还软禁她,顿时那些愧疚就烟消云散了。

顾淮看见祝棠胸前的大蝴蝶结有些松垮,领口微微露出一点锁骨,眸色暗了暗,喉头滚动。

“有,你主动一点就是给我的礼物。”

祝棠本来还不明白顾淮所谓的主动一点是什么方面的,直到顾淮当着她的面打开车座旁的收纳,拿出了一个盒子,再打开盒子祝棠便明白了顾淮的意思。

白玉般莹润的大腿之间竖着一根祝棠最熟悉不过的道具。

那天她观察的最仔细的就是顾淮的,因为是贴在她脸上的,又让她含在嘴里释放的。

“坐上来,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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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顾淮仅仅是摁了一下安全带的按钮,祝棠身前的束缚就解开顺着弹性缩回。

那玩意精致得很,又很贴合顾淮这个人,干净幼白,却又硕大。

祝棠很难想象她当时将这个东西含在嘴里那么久,隐隐约约那种酸涩感顺着回忆爬上了她的唇齿间。

她清楚,自己不让顾淮得趣很难从这辆车上走下去,更别说她心里实打实地对顾淮有愧。

她的愧疚源于撩拨过后又腻味地疏远,和如今她利用顾淮对自己故意引导产生的愧疚偶尔所达成一点小心愿。

车厢内沉寂着,顾淮也不着急,她想要得到祝棠的主动就万万不能操之过急。

祝棠终于说服自己,迈开僵硬的腿,撑着顾淮脑后的靠背,跨坐在顾淮大腿上,而那根粗壮的棍状物就挺在她身前,贴着她的小腹。

就算是勃起状态的顾淮依旧是冰冷的,又冷又硬,像是埋在雪里的铁棍,可能握上去还会同样的粘手。

祝棠出门穿的是一条刚好到小腿肚的长裙,跨坐在顾淮腿上将两人即将交合的部位挡住,一点春光也不流露出来。

顾淮拉下祝棠腰侧的裙子拉链,微微一勾,裙子就松垮地落下,祝棠顺从地抬了一下腿,将裙子彻底褪去放到副驾上。

少女的内裤是纯白的,上面还有棕色的小熊图案。

顾淮五指揉捏着祝棠的臀,低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