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组团找个心理医生吧,看看是不是都得了贱病。”

祝棠说话夹枪带棒,季妩顿了顿,心里倒是舒坦多了。

祝棠骂她们就对了,要是祝棠真成了木头,那就不好了。

自己怕是真的得了贱病,挨了骂居然觉得舒坦。

“我确实有病,你就是我的药。”

意识到与这人说不通,祝棠翻了个白眼,任由季妩怎么搭话,嘴唇也跟蚌壳似的不肯打开一点缝隙。

季妩将人擦干净后就放在床上,那人连个眼神也不分给她,穿好衣服就缩在被褥里连耳朵都捂住了,显然是嫌她烦,默不作声地在逐客。

祝棠透着被褥听到微弱沉闷脚步声渐远,才挪开在捂在耳朵上的被褥。

季妩关上房门,暗色的眸子里掩着的心痛控制不住地流露出来,呼吸沉重。

她和祝棠谈恋爱的时候她刚在季家站稳脚跟,一个不注意就可能被拉下马来摔成重伤,为了保全自己,她做什么事都要经过再三考量,更别说这有可能会牵连到祝棠。

她的软肋是祝棠她自己很清楚,她在外人面前不敢表露得太在乎祝棠,怕给祝棠带来麻烦。

而在祝棠面前……她以为她已经表达了足够多的爱意。

祝棠从小跟着她,她知道祝棠身有反骨,最讨厌别人的干涉,所以当祝棠疯玩的时候她也不敢多说,生怕祝棠觉得她僭越了。

没想到她这么小心翼翼,祝棠最后还是和她提了分手,她怕最后祝棠以后连见都不想见她,于是没有纠缠。

所以按照祝棠的话来说,自己的小心翼翼在祝棠眼里是不在意吗?

她的不在意是接到祝棠醉酒后别人用她手机打来电话时的火急火燎,她的不在意是看到祝棠即将与别人同床共枕后的目眦欲裂。

她整个人早就因为祝棠扭曲了,早已病入膏肓。

0022 让我摸摸是不是偷吃了东西肚子鼓起来了

被褥里闷得有些喘不过气,祝棠踹开被子,动作幅度过大扯到了筋,小腿抽疼,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放松了好一会。

倒霉事似乎都是同时找上门来,刚缓过那股痛肚子又叫了。

这三个人,反正怎么样也不考虑她的身体,她迟早要被这三个人玩死,要么被掏空,要么被饿死。

现在又是晚上,不是饭点,佣工都回去了,只能在冰箱里随便找点东西填饱肚子了。

祝棠扶着门框,轻轻地打开门,弓着背从门缝里探出脑袋,观察了下四周确实没有人,甚至过道灯都没开,光洁的脚趾才踏出门。

不对,她又不是贼,为什么要这么小心?

祝棠挺起腰,脚下的动作却依旧轻柔无声。

客厅的吊灯亮度十分张扬眩目,比起刚刚在房间里的柔和,祝棠的眼睛一时间适应不过来,生理不适地眯着眼,抬起手挡着客厅方向径直朝着厨房走去。

拉开冰箱,冰箱门一侧放着果汁饮料,上层放着一些肉,下层放着一些巧克力和水果,其他的倒是没有,想来这几个女人也不喜欢吃零食,冰箱里没有也正常。

祝棠不会下厨,虽然能现吃并且果腹的只有巧克力,但也总比没有好。企}鹅?群二[3灵_六;久>二玖六#制/作

弯着腰从冰箱最里够出装巧克力的那个小盒子,指尖刚勾到盒子的边,忽然后臀被顶住,浑身肌肉细胞收到神经信号的一瞬间紧缩。

“小猫在偷吃什么呢?”

程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祝棠强行让自己表现的足够坦然,起身准备装作没事人的模样,肢体的僵硬却将她暴露无遗。

臀后的热度烫得她浑身不安,试图往前挪一挪,却被从身后抱住,热